《长河诗刊》:赋诗歌以青春,而非赋青春以诗歌

“君子傲然怒放,俗尘墨韵千篇。”

“终究年少心难定,只怕余生未肯陪。”

“我的一切消散如烟,它的一切一成不变。”

这些或狂放,或婉约的古诗和现代诗句,并非出自某位名家之手。它们的作者都是名不见经传的民间草根诗人,有的是社会基层的劳动者,更多的是在校的大学生,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——《长河诗刊》签约作家。

著名诗人汪国真说,中国当代诗歌已死,至少在未来五十年里,将很少有人去读诗、写诗,青年人更不会去创作诗歌。

尽管大势所趋如此,但还是有一家非盈利性质的诗歌刊物聚集了一大批爱好诗歌的青年,尽全力推广宣传他们的作品,赋予诗歌以青春。这家诗歌刊物就是《长河诗刊》。

目前,长河诗刊有签约作家千余名,其中包括了《当代诗刊》评论员谢松林、诗集《现实与梦想》作者杨传信等“中国优秀青年作家”。

夏志(笔名),《长河诗刊》签约作家和全国征文大赛第三十八赛区负责人。他的诗歌以及散文作品多次发表于《高原》《散文的世界》等刊物,其诗歌作品入选了《90诗选集》。

出生在贵州山区一个小村庄的夏志,经常戏称自己是一个“乡下来的土包子”。小时候夏志在家里种过地,放过牛,体验过作为一个农民的各种辛酸。

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,夏志发愤读书。可惜的是,夏志并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,这让他很苦闷。他从小就爱好写作,诗歌,则是排遣他心中烦闷的最好方式。

“在一个没有鸟鸣的夜晚,我听见了河水的叹息。”在他看来,自己数以千计的诗歌作品中,自己偏爱这两句诗,因为这完完全全地反应了他那个时候的心境。

但是,当夏志创作出越来越多的诗歌作品,心中由于高考失利的不甘也将要消失殆尽的时候,他又遇到了一个问题——身边几乎没人欣赏他的作品。

“自我感觉就是,我写的诗歌还行。当然无法企及李白、杜甫或是顾城、海子那些名家,但是也算是有一定质量的作品吧。当我给周围的人分享我自己的诗歌作品时,大家都不感冒。因此,我感到有些孤独。”夏志这样说道。

《长河诗刊》样刊封面

他与《长河诗刊》的邂逅,也正是那时。两年前,夏志无意间看到了一条《长河诗刊》全国征文比赛的消息。抱着试试看的态度,他投了几篇自己的诗歌作品。

一开始,夏志也没在意这次比赛,直到他收到了作品通过比赛初审,并且自己有机会成为签约作家的通知。这使夏志振奋起了精神。

在作为签约作家的这段时间里,夏志每周都会投稿,不少优质作品都发表在《长河诗刊》的纸质刊物和微信公众号上。不仅如此,夏志还结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诗友,他的作品也渐渐得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的欣赏。

后来,夏志担任起了《长河诗刊》全国征文大赛第三十八赛区的负责人,主要负责宣传《长河诗刊》以及相关比赛。他想,《长河诗刊》给了他一个展现自我才华的平台,那么他也想着带给更多像他一样的青年一个这样的机会。

如今的夏志已签约期满,离开了《长河诗刊》,但他仍然记得曾经在《长河诗刊》的日子。夏志说:“‘长河’在一定程度上成就了我。它让我从一个无名小卒变为一个小有名气的诗人,也让我结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诗友,让我不再感到孤独。”

《长河诗刊》诗社会标

雪莉(笔名),《长河诗刊》的一位新人签约作家。发表作品诗歌《颗粒感下》、《心怀理想,做个勇者》,散文《神明的善》和随笔《睡眠》。

去年12月雪莉加入了《长河诗刊》的大家庭。作为《长河诗刊》的新鲜血液,她到现在发表的作品不多,不过雪莉并不着急。

她戏称道:“是《长河诗刊》给签约作家们限定的准入门槛太低,自己得以侥幸成为了一名签约作家罢了。可惜自己的写作水平并不高,平时写的很多东西都不太好意思拿去投稿,还得多学习学习。”

不过,向来开朗的雪莉很喜欢同诗友们交流。最令她印象深刻的是,在签约作家的微信群里结识了一个小伙伴,那位诗友同时也是一名书法爱好者,他向雪莉介绍了很多值得一练的名帖和许多练字的技巧,他们从书法谈论到诗歌,一番交流下来让雪莉受益匪浅。

”在参加一些文学比赛的过程中我认识了一个男生,认识不久后就感觉他对我有很强的吸引力。”雪莉说着她的趣事,“相处了一段时间,我们相爱了,他就这样成为了我的初恋。

在一起之后,才发现我们都在签约作家的群里,原来,他也是一名《长河诗刊》的签约作家。这让我感到很意外,也很庆幸,感觉我和他就是志同道合的‘同志’了。”

雪莉和她男朋友的聘书及作家刻画

雪莉的男朋友写作水平很不错,虽然成为签约作家只有两个月的时间,但已经担任起了《长河诗刊》的诗评和全国征文大赛的评委工作。雪莉就一直向男朋友请教关于诗歌创作的问题。她说,共同进步,是他们之间的“约定”。

发表了作品、收获了知识、结交了伙伴、升华了爱情,《长河诗刊》对于雪莉来说意义非凡。在《长河诗刊》的日子里,她明白了一些道理。

她说:“诗歌是天才创造的,但是诗意可以属于每一个追求真善美的灵魂,爱好诗歌的人内心一定是良善的。热爱诗歌的青年不一定都去追求成为多么有名的作家,或者以此来赚取多大利益。只要心底热爱,那就坚持去做就好了。这样,青年的世界里就会充满诗歌,而诗歌则会永葆青春。”

或许,破除“诗歌已死”的“预言”还道阻且长。但是,《长河诗刊》尽力地赋予诗歌以青春,让诗歌最大程度地“活”起来。

回顾《长河诗刊》的发展历程,它并非四处宣传诗歌的作用,让青年们去读诗、写诗,而是把热爱诗歌的青年们聚合起来,让他们以自己的方式去弘扬诗歌,是真正的“赋予诗歌以青春,而非赋予青春以诗歌。”